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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一起相處四年的你們:


  真的很開心遇你們,認識你們,再過不用多久,又將是離別的季節,當那一刻真的來臨時,我不知道自己會出現什麼樣的反應,不知道我們會有個怎麼樣的結束,或許吃個飯、或許因為各自忙碌,也就簡簡單單的散了,但我明白,不變的是,那一刻在某種程度上代表的是個句點,以後能幾乎天天見面,一起忙活動、吃點頭冰,說笑抱怨的機會都少了。曾經想著要做份屬於我們的畢業紀念冊,可惜後來沒能達成,我想,目前唯一能做的,就是把握住當下吧!

 

  從迎新活動到週展,從陌生到熟悉,還記得我們是怎麼相遇的嗎?

首先因為住女宿而認識怡君,再來在茶會上認識冰人。接著,在週展籌備會時,怡君和我在森林系教室晃了又晃,怎麼也找不著森林系階梯教室,想問人,卻連一個人也不見,此時,看到一個身穿白上衣的人,一副迷惘的樣子,心裡正在猜想「他該不會也要去開籌備會吧?」,那知念頭一動,人就消失了!後來,我才知道,原來這個人是「阿牧」。後來,因為課程分組的緣故,遇見傻剛和達叔,唸著同一系的你們,老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像唱雙簧般說著相聲,好不熱鬧,而身高上一高一矮的差異,總被我偷偷想成七爺八爺。韋廷是一直到了寒假去錄音,才有的印象,還記得那時姚明說出有要來錄音的人名「周韋廷」,我心裡還在想,這個人是誰呀?完全不知道長什麼樣子。至於耀勛,就如同平時在社辦一樣,總是默默的在一邊,不特別活躍,突然間,就認識你了,沒有特別的原因,但,就是知道有這一號人物。

 

四年過去了,算算高中唸完也不過只花三年的時間,而我們居然一起相處了四年,看著人們來來去去,在你我身邊每天走過的人那麼多,沒有上千,也有上百,到底是什麼樣的線將大家拉在一起,聚成一個不到十人的小團體。直觀來看,我們或許有些相似,身為保育社的一員,總能找到共同點,但是,相處過後,又會發現每個人都有自己鮮明的特質,阿牧的仔細,達叔的自信,耀勛的安靜,韋廷的善於談天,傻剛的開心果性格,組成一幅七彩的畫面。經常在想,又是什麼樣的線能將彼此緊緊拉到現在,如果真有線的存在,我想,它若不是很粗,大概也不只一條吧。社團並不是一個具有強制力的地方,不像系所,會因共同必修而天天見面,大家出於自由意願而相聚、連繫,讓我覺得更難能可貴。

 

曾經,我們一起做了五花八門的事,這些,你們都還記得嗎?週展、錄音、去新竹內灣、墾丁賞鷹、野菜營、生態營、送鐘大會……從最一開始籌備週展,開會、討論、寫稿、校稿、校園觀察,到了展前一個星期,執行長學姊說:「東西再不出來,就要開天窗啦!」於是,課間的空堂、晚上吃完晚飯,走廊上開始充滿我們的身影,臉上展現的是笑容,手裡拿著畫筆,一筆一畫的畫下展覽要呈現的東西,同時,也在心中畫下對社團的認同和歸屬。還記得場佈當天,傻剛和達叔快樂的揮灑草地,卻被學長一聲怒吼而制止,那聲音大的不得了,整個展場的工作人員們,應該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吧。好不容易開展了,當我看著展場內的點點滴滴,真的很不敢相信,這麼棒的展,自己居然也是其中的一份子。「歡迎參觀保育週」的口號,從怕生不敢喊,到現在卻是展期內最鮮明的記憶之一,甚至連上個月幫忙顧展場,都會情不自禁的喊出來,總覺得不喊個幾聲,週展就少了什麼似的。也是在展期,見到社上平時不曾看過的學長姊,老蒙、大頭、慶美、阿縈、昆C、智哲學長。三個多月的籌備時間,在短短一星期內開花,展期結束了,但友誼繼續延續下去……。

 

  回到那個炎熱的夏天,點頭冰的季節,還記得嗎?有一群人,在電腦前討論該如何籌備送鐘大會,在期中考後躲在生科系館門前避雨,在天台看星星談天說地,在201內席地而睡,在期末考週窩在社辦苦讀到天明,學姊曾說:「社辦有什麼好待在那裡熬夜的?」你們說呢?其實我也不知道答案,或許,就是一種感覺,將彼此互相吸引吧。

 

  一直以來,生活總是在忙碌中渡過,一件件的事填滿整個學期,忙著當幹部、忙著拉近與新生的距離、忙著上社課,忙著籌備生態營和週展,還要忙著唸書考試做報告,韋廷,則多了實驗室。舉辦活動讓我們一同學習,透過檢討改進,再一起成長,儘管活動期間曾出現磨擦,使氣氛有些緊張,但一直感到慶幸,留下來的你們,在活動結束後,卻沒真的產生深深的裂痕,造成鴻溝,我們依然如同以往,開心的玩樂打鬧。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,也沒有十全十美的活動,回首過去,活動期間大大小小狀況不斷,尤其是意料之外的,往往令人擔心煩惱,但卻也因為這樣,讓我更感謝有你們在身旁,在忙碌之餘仍願意分出一點時間,互相照應幫忙,並且支持,所謂的革命情感,就是如此培養出來的吧。

 

  未來,大家將走向不同的方向,台北、台中、高雄,各分北中南三個城市,儘管不捨,卻是人生必經的過程之一,雖然我還不知該如何面對,該如何適應在開學的季節裡卻不在中興的日子,但真的很衷心的祝福你們,謝謝你們,感謝你們給了我一個這麼棒的大學回憶。希望在未來相聚的時候,仍能看見大家燦爛的笑容,看見大家對自己執著的事物的熱情,就如同風鳥在送舊時所說:「莫忘初衷」。然後,我們能一起坐在社辦,天南地北的聊離別以後發生的種種,直到為人父母,直到齒牙動搖,不知道有沒有那麼一天,當從工作崗位退休,我們能再度聚首,甚至彼此就住在附近,能再呼朋引伴的去製造新的點頭冰記憶,能再一同漫步在自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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